第三百七十一章:善恶-《第一神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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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忘记谁曾告诉过我,时间本没有绝对的善恶,多善良的人,心中也有龌蹉的一面;多恶的人,心中也有盛开的白莲。

    帮我包扎的金珍珍,仿佛化身成了一个小妇人,她一圈一圈的包扎,唯恐碰的创口重新开裂。

    黄松不停的咳嗽作为嘲笑,金珍珍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些羞涩之意。

    包扎完之后,她就从小院里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看着金珍珍的身影从小院走出,我心中则在想,“如果她当初不遇到我,会不会也走上这条路呢?”

    按说以她面相显示,遇上我只是偶然,走上邪徒则是必然。

    然而我却一厢情愿地想着,如果她要是一个好女孩,那也是挺讨人喜欢的。

    可世界上没有假设,她是她,我是我,一切也不可能再重来。

    当时年轻气盛,学了相法觉得自己了不起。

    如果是现在的我遇到金珍珍,我或许不会建议祝旗开将她赶走。

    晚饭是简单的素面,有专人送过来的,而那两个坐在屋顶的人,就好像铸在屋顶的石狮子一样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悯天教华中大牧区分派了人,领着我们分批出发。

    中间有车接应,被蒙了好多次眼罩,最后来到的,却是一条滚滚的大河之旁。

    看来要转走水路了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河,单单从两岸的农作物来看,应该是南方。

    领我们的人互相对了口令,船开始逆流而上。

    派来押船的虽然不制止我们到船舷上去站着,不过仅凭两岸的风物,根本不能判断位置。

    有时候金珍珍陪我到船舷上站站,风吹动她的长发,显得更加的撩人。

    她告诉我,悯天教的总坛她也没去过呢,那是教徒心中的圣地,就跟某教的哭墙一样。

    不过路经可能有标志的建筑时,负责押船的就将我们喊回船舱,同时降下两侧的帘子。

    船在大河中行了两日,我们明显看到脚下水流更加湍急。

    每当这时,行船人就会在船两侧放置两个特殊的铁球,多湍急的水流都会化险为夷,最后拦住我们船行进的,竟然是一个近两米高落差的小瀑布。

    这船如何也行不上去了。

    那押船的人也不急,让我们等着,说不久就会有人来接应的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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